一九七一年一月的一天夜里去伙房偷食的记忆
半个故事
在一个月光失联的夜晚,苍天的泪水被愁云压成了薄片。
日常产出的大肠快要被胃液侵占,可无奈的我只能左瞧右盼,
周围的人正在向俄尼里伊乞讨,每张脸上都雕刻着食欲的贪婪。
我羡慕他们豪饮的香甜,嫉妒他们可以把饥饿丢进虚幻,
我恨,恨自己不能进入他们的围栏。
我只能,只能去寻找真实作伴。
我乍起鼠胆赤裸的潜出。
夹上我的棉服,拈起那早已磨平了山羊的五眼鞋,弓着腰,轻轻地靠近门边。
终于我抛弃了被褥自恋的温暖,让情意绵绵的寒夜把我拥揽。
不是恐惧、不是触电,可我牙齿咬合的速度就像闪电。
等等,不要这么急切,让我武装起来再和你交欢。
我有些犯愁不能把鞋子反穿,要是那样地上就没有来回的往返。
我只能在心里叫骂,去tmd,什么见与不见。
我只要,只要一顿饱餐。
在食堂的窗口做一个翻转,充实与空虚仅在一隔之间。
体验一次盲人的旅行,因为有可能得到的支持会使我忘却被捕获的意念。
将感觉融于指尖,形状决定着判断,
嗅觉已被流糊堵塞,只能靠撕咬后决定做出是否可以下咽。
轻抚着一座座尖尖的冰山,山下的洞府告诉我这就是我要的期盼。
得到时没有喜悦,只有逃离的决断。
躺在屋后的雪地里,啃食的人类基本需求原点。
当口袋变作格式化后的硬盘,我只能走回重去体验咬合的闪电。
不要那么久好吗,在紧裹的薄被中我终于等来了新的一天。
2014年8月31日 10:58
ꄘ0